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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清昼饮尽杯中酒，淡淡道：“我也想看看，那些常常服用含有灵气的食物的人，是否会有不同寻常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姐妹俩呀……虽方法不同，也不曾将此当做什么宏伟目标大声宣告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螣蛇“嘶嘶”吐信，忽然说：“你们做的，可都是逆天改命之事呢。”

    纪清昼闻言，笑了笑：“或许修行一事，本身就是在逆天改命呢？”

    她想到什么，聊起了风止月与萧惹意的事，“早先就听姐姐提过，她这些年四处游历，被一些有心之士注意到，将她视作目标，踏上修行之道，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。”

    纪清昼说到萧惹意：“不晓得那位姓萧的道友知不知道，她腰间那支玉箫，乃是富含灵气的玉石雕琢，常年带在身边，好好使用，日积月累，或许真能养出灵智。”

    阿四作为不老的长生种，对此很有经验：“等过个五十年，再去找她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纪清昼觉得这话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一人三妖边吃边聊，时间很快过去。

    直至天刚蒙蒙亮，她们才尽兴散场。

    “鲛人族的妹妹最近就要生产，说要给她的孩子办百日宴，我们打算去玩玩，尝尝鲛人族酿的好酒，回头也给你和清光带一坛。”

    阿四与玄武姐妹并不打算在离国逗留，此番特地前来，不过是给庆祝纪清昼开店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纪清昼随口问：“我记得那位妹妹，上次见面时，她还没想好给孩子取名呢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阿玄接过话，“说是叫渔惑。”

    纪清昼“噢”了一声，“可惜我刚开店，也走不开，等什么时候闭店了，我就去找她玩。”

    她倚在门边，目送三妖化作凡人肉眼不可见的流光，消失在朦胧日光中。

    纪清昼伸了个懒腰，耳朵动了动，目光瞥向远方。

    “哎呀。”

    她露出一个笑，“真是个团圆的好时节呢。”

    下午，枫栖醉来了店里吃饭，枫栖梦却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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