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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烤鸭吃的差不多了，红酒也喝下去一大半，秦小雨的脸蛋儿都红了，丁一然又开口说：“小北姐，你们每次进货的货源是固定的还是散的？”

    顾小北笑着说：“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商业秘密，我就告诉你吧，都是有特供渠道，当然如果你玩得起，去赌石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丁一然笑了：“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，还有你们的设计师都是从哪里请的呢？”

    顾小北看着丁一然，眨了几下眼睛：“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呢？”心里嗤鼻，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啊，这个问题也敢直接问？

    秦小雨也有些惊讶，丁一然怎么可能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，难道是想藏巧露拙，扮猪吃老虎？

    顾小北笑着说完，又跟秦小雨说：“你这个同学对生意场上的事，真的是有些青涩稚嫩啊。”

    丁一然也笑着说：“第一次接触玉石生意，所以不懂的地方太多了，不知不觉就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顾小北晃着红酒杯，不再吭声，丁一然这些段数，在她这儿还真不够看的，她现在是愈发好奇丁一然背后的人了。

    秦小雨喝了酒有些上头，拉着颜淼去洗手间洗洗脸，她怕一会儿又胡言乱语起来啊，她的酒品真的不算很好啊，比如当初强了罗湛。

    颜淼挽着秦小雨去厕所，笑着说：“不能喝还喝这么多，喝多了不是难受啊。”

    秦小雨往脸上拍着水，笑着说：“很久没喝过了，偶尔喝一点也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丁一然……”颜淼话说一半，就让秦小雨打断：“是我同学，以前我们在宿舍的适合，关系不是很好。不过那会儿毕竟年纪小嘛。”

    秦小雨始终记得顾小北给她说的话，厕所不是聊天的地方，一定不能在公共卫生间说任何事。

    颜淼也瞬间明白了，笑着说：“嗯，我看她挺单纯的，上学的时候年轻难免冲动的。”

    秦小雨笑了笑岔开话题：“你这件衣服挺好看的，在哪儿买的啊？”

    “燕莎，前两天和我妈去逛的时候买的，那边的衣服都挺好看的，你有空可以去转转。”颜淼笑着说。

    秦小雨点头：“就开业的时候去过，好久没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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